他终于明白过来,他只是梁溪的备胎,还只是备胎大军中的一个。 “嗯……”
她想了想,不知道想到什么,突然笑了。 穆司爵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:“我答应你。”
陆薄言不置可否,只是说:“爸爸刚走那几年,妈根本不敢去瑞士,后来她敢去了,但是出发前明显不太开心。到了近几年,她变了很多,每次都是开开心心地来回。就算她不告诉我,我也知道,瑞士已经不是她的伤心地了。” 穆司爵空出一只手,不满地敲了敲许佑宁的脑袋:“薄言已经有几百万人支持了,你不觉得你更应该支持我?”
许佑宁坐起来,看了看自己,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真真实实地存在这个世界上。 但是,从萧芸芸口中说出来,没有过分,只有一种年轻的无所顾忌,让人觉得,似乎也可以理解。
陆薄言听完,点了点头,依然是并不怎么意外的样子。 她因为好奇,问过陆薄言为什么不养。